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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把渣男虐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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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個卑賤的侍婢而已,我這個做大哥的,送你幾個便是。”

“是嗎?”她的面色沈了立即幾分,“那我砍斷你的雙腿,買來幾條狗腿給你接上,那豈不是更好?”

“我跟你好好說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明軒文怒道,眉宇陰沈。

明詩約雲淡風輕地說道:“你買通的那三人,侍衛,園丁,小廝,三個時辰前,只剩半條命。”

他大驚,“你……你對他們做了什麽?”

她冷冷地眨眸,“也沒什麽,還債而已。追魂,你跟明家大公子說說吧。”

追魂道:“那三人,手筋腳筋都斷了,舌頭也拔了,男人的那活兒被狗咬了,變成廢人,再也不會出現在帝都。”

明軒文驚恐萬狀,“你是一個姑娘家,怎麽能這麽殘忍、歹毒?”

明詩約的冷眸迸射出灼人的怒火,“再殘忍、歹毒也及不上你一分!”

“四小姐,可以開始了。”追魂道。

“嗯。”她站在一旁,那樣子極為無辜,好像這事根本與她無關。

“賤骨頭,你敢!”

明軒文又驚怒又恐懼,劇烈地掙紮,那鐵鏈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腳,怎麽也掙脫不得。

完了,怎麽辦?

他看見追魂拿著一個綁在一條繩上的大肉包子,慌了,連忙道:“四妹,是我的錯!我不該那麽做……我跟你認錯,跟綠衣認錯……要不我娶綠衣為妻,她一個丫頭,能當少奶奶是她這輩子的福氣……我一定會好好待她……”

見她無動於衷,他更慌了,更賣力地哀求,“四妹,只要你饒了我,我什麽都聽你的……你讓我做什麽,我就做什麽,絕無二話……四妹,求求你,看在我們同是明家子孫的份上,看在我們是兄妹的份上,就饒我一回,好不好……”

明詩約的怒火在體內灼烈地燃燒,明太尉長子,可真是能屈能伸啊。

追魂將大肉包子綁在他的腰間,位置剛剛好。

明軒文用力地扭身,想甩掉大肉包子,可是,大肉包子就是不掉。

這時,一個黑衣男子牽著一條狼狗走進來,那狼狗目光兇狠,吐著舌頭,狗牙鋒利如刀。看見那只垂著的大肉包子,聞到肉香,狼狗興奮起來,朝前吠了幾聲,幾乎撲上去。

明軒文嚇得手腳發軟,猛吞口水,無法想象被狼狗咬到是怎樣的劇痛、怎樣的可怕。

“四妹,有話好好說……算我怕了你,我不會再針對你,不會再傷害你身邊的人……我都聽你的,你饒我這次還不行嗎”

他嚇哭了,嗓音發抖。

不,是嚇尿了。

瞧,地上有一灘淡黃色的水呢。

明詩約不為所動,對黑衣男子使眼色,他松了狗鏈。

狼狗平時最愛吃的便是徐記大肉包子,現在聞到肉香,還不立馬撲過去咬?

明軒文看見狼狗撲咬過來,驚恐得瞪大眼,“啊……”

轉瞬之間,他的腰腹下方鮮血淋漓,他慘烈地哀嚎,面色慘白,滿臉是汗,四肢抖如篩糠。

慘劇在前,明詩約面不改色。

而站在窗外觀看的綠衣,嚇得別過頭,連翹陪在一側,道:“活該!”

追魂佩服四小姐的膽色與氣魄,接著,他解開明軒文手腳上的鐵鏈。明軒文痛得倒在地上,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“挑斷他的手筋、腳筋!”明詩約森冷地下令,見他如此受苦,還是不解恨。

“是!”追魂回道。

長劍在手,銀光驟然一閃,慘叫聲再度響起來,尖銳得刺破人的耳膜,在這暗夜,格外的淒慘。

明軒文的汗水已經滲透了衣袍,劇痛鋪天蓋地,長在骨髓裏似的,他避無所避……四肢已經不是自己的了,身軀也不是自己的了……他不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,而是一個廢人……他好後悔,不該回京,不該招惹這賤骨頭……

悔不當初,可是,什麽都晚了。

然而,酷刑還沒完。

明詩約淡漠地盯著他,眼裏沒有半分同情,冷酷道:“拔舌!”

明軒文躺在地上,已經動不了,是一只半死不活的魚,睜著一雙萬念俱灰的魚眼,任人宰割。

追魂追隨禦王多年,不僅見慣了血腥與殺戮,更是直接參與,因此,他行私刑的時候就是一個冷血的劊子手,下刀快狠準,絕不拖泥帶水。

這次,明軒文沒有掙紮。

舌頭一拔,匕首一切,鮮血湧出。

他如死一般,沒有慘叫,只是哼了幾聲,好像痛得已經麻木了。

侍衛、園丁和小廝這三人受刑的過程,綠衣沒有親眼目睹,只看見他們的慘狀而已。而現在,她親眼目睹了這個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得到這樣殘酷的私刑懲罰,雖然頭皮發麻、驚心動魄,但也很過癮。

大仇得報的感覺,就是這麽的爽。

明詩約蹲在明軒文身旁,冷冽道:“你是主謀,留你一命已經便宜你了。”

雖然為綠衣報仇了,但是,傷害已經造成,無法從頭來過,再怎麽彌補,都沒用。

傷害會沈澱在內心深處,變成人生的一個汙點,一種心結,一種痛楚,跟隨一生。

明軒文沒有動彈一下,連眼珠子都沒動一動,好像已經死了。

明詩約下了最後一個命令,然後離開。

追魂囑咐黑衣男子要做得幹凈利落,不落蛛絲馬跡,接著護送四小姐和綠衣等人回寒梅苑。

……

翌日清早,帝都最繁華的大街,聚集的路人越來越多。

明詩約早早地來到附近的茶樓,在二樓臨窗位置坐著,陪她的是冰無極。

那些圍觀的人看的是躺在大街中央的男子,這男子的臉腫得可怕,嘴受了傷,穿的衣袍質地上乘,可以看出他的出身非富即貴,可是他的衣袍血跡斑斑,尤其是他的胯下,一大片暗紅的血讓人浮想聯翩。

更出人意表的是,他的脖子掛著一個紙牌,上寫:淫者,天地不容。

“這位公子定是淫人妻女,才被人報覆,落得如此下場。”有好事者好像知曉一切,篤定地說。

“這麽年輕的公子,一表人才,竟然是個淫棍,可惡!活該!”有女子唾罵道。

“咦,他好像是太尉府的大公子。”有人認出來了。

“我也想起來了,的確是明太尉的長子。”

“沒想到明太尉的長子會做出淫人妻女的事,這明家的家風,可見一斑。”

“我聽說呀,這不是第一次了。前不久,明軒文公然淩辱謝家小姐,被禦王和太子教訓了一番。他竟然還不吃教訓,如今被扔在街上丟人現眼,這回,明家的臉都被他丟光了。”

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七嘴八舌地說著,議論紛紛。

街上說的熱鬧,樓上也看得熱鬧。

冰無極一邊吃早點一邊觀看,一雙含笑的碧眸瀲灩流光,懾人魂魄,“約兒,明家出了這樣的醜事,只怕明太尉要氣得吐血了。”

明詩約的小臉清冷如霜,“要真吐血了那才好。”

疼兒子如命的徐氏,見兒子變成廢人一個,不知會怎樣的哭天搶地?

還真期待那一幕。

朦朧裏,明軒文聽見了嘈雜聲,慢慢睜開眼——為什麽這麽多人?這是哪裏?

他很難受,身上到處都痛,虛弱得一點力氣也無,而且頭疼欲裂,昏昏沈沈的。這麽多人圍著他,各種各樣的嘴臉都有,那些唾沫飛濺到他臉上,幾乎要淹死他了。

這是大街!

那個該死的賤骨頭,竟然把他扔到大街上!

可是,手筋腳筋已經斷了,他無力爬起身,更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行走自如……是啊,他已經變成一個廢人,與其半死不活地活著,受盡侮辱、折磨與煎熬,不如死了,一了百了,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。

然而,想死,也死不了。明軒文想擡頭撞地,頭卻很重,怎麽也擡不起來。

大街的那邊,有幾個人疾步趕來,明詩約一眼就看見,是明家人。

終於來了,好戲上場了!

徐氏走在最前面,焦急而憂慮,趙嬤嬤帶著幾個婆子在後頭。她們撥開人群擠進去,當看見躺在地上的男子正是一夜未歸的兒子,徐氏震驚地叫道:“文兒……”

兒子身上這麽多血,臉變形了,嘴裏也都是血……她最疼愛的兒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?

這樣的刺激足以爆了她的血管,她雙腿一軟,差點兒摔倒在地,趙嬤嬤連忙扶住她。

她回過神,撲到兒子身邊,“文兒,告訴娘,你這是怎麽了?”

明軒文習慣性地張嘴說話,可是,一動嘴巴就痛得要死,只發出咿咿呀呀的渾濁聲音。

“你舌頭怎麽了?”

徐氏又是一震,看見他的舌頭短了一截,他嘴裏更是血肉模糊,可怕得很。

趙嬤嬤聽見圍觀者難聽的議論,道:“夫人,先把大公子帶回去。”

徐氏也聽見了,朝他們怒斥:“我兒子不是那樣的人!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!”

“夫人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趙嬤嬤又道。

“文兒,娘帶你回家。”徐氏溫柔道。

趙嬤嬤等幾個人合力架起明軒文,可是,他根本站不住,徐氏這才發現,他的雙腿好像有問題。

明詩約的唇角滑出一絲譏誚,繼續吃早點。

冰無極柔順的銀發披散如瀑,襯著這張眉目如畫的俊臉精致而妖嬈,令人百看不厭,“看戲看完了,還挺精彩。約兒,是你做的?”

“嗯。”她淡淡地應著,“不要問了,我不想再說。”

“好。”

他知道她心情不好,這幾日他去過安靜許多的寒梅苑,見過綠衣的樣子,多少猜到一些。

明軒文的確該死,她把明軒文整成廢人,足見她的魄力與心性。
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十倍償還!

這便是明詩約的心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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